星-廻

尖叫抓挠阴暗爬行

【卡带】【自朔】和小学同学一起重生后发现我爸再婚了 2

预警:

OOC,卡带,自朔——吃我邪教造谣CP!

 

 

 

 

5

 

       和普遍的偏见不同,在忍者社会‘通讯录’并不是一件不可言说的禁忌事情。他不是一件习以为常的性取向,但是当他们出现的时候,除了血继限界的家族大部分人都会温柔相待。在这个世界上,对于常年战斗的忍者们来说,爱是最简单、最没有代价的事情。战争和流血时时刻刻会发生,也许今天还活蹦乱跳的人说不准明天就会死,弱小的忍者如草芥一般生死不由命,强大的忍者也可能死于情报不足的小伤,朝不保夕的日子过多了,性取向甚至都不是什么问题了。只要是两情相悦,民政局都给过。

       可是三忍和有头有脸的忍者来这一出,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结局就是旗木朔茂面对的村内舆论远远大于卡卡西记忆里面的那一次。而这次的发展却更加平滑,更加隐蔽。就如同冬日里河流的浮冰之下,暗流涌动。舆论场就是这么任性,能带来生也能带来死。带土从美枝婆婆小松大爷他们打听的那样,木叶村民对流程一无所知却接受了他们二人婚姻的结果。自来也作为三忍之一的著名忍者,他的爱情故事可谓是一流的八卦新闻。明面上自来也和谁结婚不会有人敢质疑,但是对象是旗木朔茂就让人忍不住暗中嘀嘀咕咕。毕竟三代目火影还在任上,三忍加上朔茂四个影级忍者保持着微妙的和平,现在那两位同性结婚了。让搞政见的不搞政见的都陷入了迷惑中。

       “从目前为止的局势来考虑,朔茂先生或许自此安全了也说不定……”

       “……”

       带土一边在长竹竿上面粘着牛皮胶,一边和卡卡西说话。卡卡西拿着那只橙色的小口袋,扒楞着那几只零零碎碎的虫壳。蝉已经蜕下来的壳子可以入药,收集蝉蜕对于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来说是个不错的玩乐,即能打发时间还能赚些零用钱。自打漏了成年人的陷后,带土和卡卡西就不和小孩子们混迹在一起了。带土时就拿着工具来村子的小树林里面粘蝉蜕,这个时间还不是忍者们着急忙慌开始打卡训练的时候。没人在也好他们两个接头说话。

       “带土。父亲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调查过。”卡卡西问道,单听到刚才那句‘朔茂安全了’也许是会觉得带土又在胡言乱语,可是其中深意却也说的通。

       “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你觉得为什么宇智波斑那种程度的忍者会选择离开?”

       宇智波带土使用了一个反问堵了卡卡西的嘴。他知道卡卡西这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就算已经对因果了如指掌,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如当年在战场上对面具男的质问一般。早就发现的事情,他还会反复拷打他自己。这回卡卡西没什么反应,关于村子、关于火影、关于那三个老不死的,旗木卡卡西在哪里奋斗了后半生,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一个声名远扬、人望丰富、但是背景不稳的忍者对他们的威胁是畸形的,特别是一些致力于权力的家伙。

       一直以来就是如此——村子需要‘ta’来保护自己,但‘ta’在自己手中不能失控。

       而一段说出去不光彩的婚姻,可以让他彻底摆脱这个泥潭。“不管怎么说,父亲和自来也结婚这种事真是奇闻啊。”

       “确实,说起来朔茂先生和自来也的审美好像完全相反吧。”

       “诶?”

       “自来也的喜好,大概是纲手那种类型的吧——性格凶残的金发女人。”

       和旗木朔茂完全相反的类型,卡卡西记忆里的父亲性格一直温柔宽厚。自来也在婚恋上做了性格、发色、性别完全相反的选择。从择偶角度看,多想一点点都会理解为恋情失败的泄愤。

       难道是什么假结婚么……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胃疼。可旗木朔茂这人,也不是那种会为这种事结婚的人。

       “卡卡西。你知道你父亲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么?说不定是朔茂先生喜欢自来也呢。”

       “不知道。”

       卡卡西对于早早殉职的母亲,几乎没有什么记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可爱的、笨一点的、眼睛——等一下,为什么问我这个。”

       “父子审美说不定会很相似,想要参考参考。”

       长竹竿又粘到了一只小的。这个年纪还查克拉还没有那么多,上树也不方便,带土干脆就用了竹竿。蝉蜕只要粘到牛胶,瞬间就会掉下来。几乎用不上什么战略和技巧。带土咧着嘴巴捡起那晶莹剔透的翅膀,扭捏地丢进了袋子里。

       “那种事情不准的……说起来带土你不是讨厌虫子么?”

       “邻居婆婆嗓子疼,粘这个又不麻烦。”

       带土利落的收起了竹竿,那小口袋已经填满了薄薄的蝉蜕。盛夏里沸沸扬扬的小虫子,现在仅仅剩下了这些东西作为活着的证明。而这些东西最终也会在一年里面消逝。蜕下来躯壳会被磨成粉化作药水,彻底失去原本的形态。隐秘在土地里存活数十年的幼虫,成年后活下去却仅仅有一个夏天。

       旗木卡卡西顿时觉得这虫子带上了些隐秘的既视感。

       “你不好奇么?”带土问了一嘴。

       “什么?”

       “结婚的理由啊,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带土有些没好气地看着愣神的卡卡西。

       “好奇……但是我总不能去问他吧。”

       “明明是父子,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问出口吧?你以后可能还会称呼自来也为父亲呢。”

       “啊啊啊你不要提醒我这种事!”

       对这个现实还是有些接受不能,卡卡西总是不敢去细想这些个抓狂的破事。努力摇了摇的试图把这个场景彻底抛出大脑。

       “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失态,哈哈哈。”看到卡卡西的样子带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年纪的卡卡西无时无刻都摆这张绷起来的脸,没想到他也会有这种傻乎乎的时候呢。

       “没关系的卡卡西,新的生活总会有些新的变动。试着习惯吧,这次我也是一样的。”

       “带土……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不信任我么?”带土挑眉。

       “不是,只是——”

       “不要担心,你什么都不用乱想。”

       带土抬手摘掉了自己那个橙色的护目镜,主动上前用额头碰了碰卡卡西的额头。随后抬手摁了摁卡卡西翘起来的刘海。比了比两个人的身高,银发少年头发塌下来后立马矮了下去。被突然袭击的卡卡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笑得晴朗如春日。

       “你还真是个小矮子啊……说起来我比你大半年呢,是不是应该叫我带土哥哥”

       卡卡西捏过带土那只小手,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哥哥就算了吧,你要是这么说——我现在是我们家最大的哟。”

 

 

 

6

 

       虽然被称呼为刀,可是这把兵刃并不长。短短的一截金属,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是杀人的利器,只要一瞬就可以夺人性命。而挥动它的人,就要做到精准的前进和后退,一丝力道都不能有所偏颇。

       曾经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之时,旗木朔茂就是依靠这一段金属穿梭在砂忍之中,精准地收割敌方的首级。要相匹配上那套速度,体术的绝对精进是不能缺失的。曾经的卡卡西对这套‘技术’的学习并不成熟,后期更是摒弃了这段刀法。而如今,他要重新开始在这条路上行走。

       旗木朔茂盯着卡卡西拿着刀的姿势,还幼小的身体却能够精准地控制每一块肌肉的收缩,毫无破绽的行动让人不得不赞叹他的天才名号。一边令人开心,一边又令人担忧。天才的名号带来的大多数时候不是好事,特别是还年幼的孩子。

       “好了,现在为止可以结束了。下午就好好休息吧。”

       “我还可以的。”

       “足够了,这个时候太努力会长不高的。”

       “……”

       “哈哈,说笑而已。卡卡西以后一定会很高的。”朔茂笑着端出了已经切好的西瓜,轻轻招呼卡卡西过去,“适时的休息也是忍者要掌握的东西哦。”

       “嗯。”

       卡卡西拿着那角西瓜,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我是有些担心你的,卡卡西。但是看起来,你比我预料中还要天赋异禀。”

       “诶?”

       “在白刃战斗中,有一句话是所谓‘砍伤刺死’。不知道卡卡西你明不明白。”

       “……是战斗中行事方式的选择对吧。”

       “没错。白牙这样短的利器能造成的砍伤有限,附着查克拉后的突进才是真正的方式。一招致命才是这项技术的‘精髓’。我一直在担心卡卡西,能不能做好这一点。”

       刀刃切入身体,割开肌肉和脂肪,直接伤到内脏让对方彻底失去性命,再次重复,精准而有力——这是‘木叶白牙’的战斗方式。而这套行动模组中最重要的就是不留情面。而对于年纪不大的忍者来说,有些过于残忍了。作为从第二次忍界大战闻名的忍者,对此的掌握已经炉火纯青。同时也可以做到完全封闭因杀戮带来的心软。

       朔茂看着自己的幼子走上同样道路,是有些残忍的。

       和称号不同,旗木朔茂是个性格过于柔软的人。对身边亲近的人,最是如此。

       “忍者的道路比你们在学校学到的东西,更加的残酷。你以后要面对的是杀戮和死亡,或许我不应该和这个年纪的你说这些,但是卡卡西那么聪明,你会明白的。”

       “父亲……”

       他确实明白。

       忍者,就是能忍耐一切的人。自来也的话,何尝不也贯彻了他的一生。而朔茂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佩恩一战中,卡卡西在篝火前遇到过他的父亲,那时的朔茂和现在的他不一样。篝火前的他沉静自然,面对卡卡西的诉说全都是怜悯和包容。而现在的旗木朔茂并非如此,尽管在儿子身边,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不安和伤感。这是存活在这世界的人才有的情绪,惶恐重要之人不复存在,伤感已故之人的辞别,担忧成为忍者的幼子。

       卡卡西上一世年幼之时未曾注意到这些隐秘的情愫。而如今能够感同身受了,却又不知道如何纾解父亲的情绪。

       “父、父亲不用担心那种事情…我什么都知道。”卡卡西干巴巴地憋出了句有歧义的病句。朔茂倒是被儿子的话逗得够呛。

       “毕竟是卡卡西呀,肯定什么都知道。”

       “不,不是那个意思啦……那、那我有一件事想要问问您,可以么?”

       “什么?”

       “为什么…为什会和自来也大人结婚呢?”

       “因为自来也先生他……”朔茂困扰地挠了挠头,“别看他那样子不太靠谱,他可是个很优秀的忍者,而且也是个温柔的人。”

       “仅仅是这个?”

       “不只的。”

       “那父亲喜欢自来也大人么?”

       “怎么说呢,不喜欢不会和他结婚的。”朔茂有些无措,试着整理着一下混乱的思绪,“让我来慢慢和你说吧。”

 

 

TBC


越写越多,上中下搞不完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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